主办单位：武汉大学
出版单位：《写作》编辑部
出版周期：双月
地 址：湖北省武汉市武昌区珞珈山
邮政编码：430072
电 话：（027）68752268
电子信箱：writing@whu.edu.cn
摘 要
Abstract
当下学界对类型小说的科研多集中于小说批评理论，对类型小说书写规则的科研相对较少，人工智能写作的技术原理需要相对明晰的书写规则做为输入内容和提问架构以生成小说。人工智能写作的文本最后要面对读者，读者的认知图式影响着小说阅读，由人工智能生成的小说要导致读者的心情及情感共鸣需要认知图式的输入。以ChatGPT创作的小说为例，说明书写规则与认知图式对人工智能写作的重要道理，呼唤文学科研者关注类型小说的书写规则与读者的认知图式。
人工智能写作不仅在科技行业导致了震荡，在人文行业亦导致了关注。人工智能写作的可能、边界与其对人类文学写作的挑战作为学界关注的问题。人工智能对文学写作的介入令人工智能写作作为“人工智能+”的一部分，其依靠算法产生了例如Interactive Storytelling、MakeBelieve等叙事系统，这些叙事系统均有必定的局限性，与人类的小说创作尚有必定差距。类型小说书写规则的科研对人工智能小说写作的发展有重要道理。
1、从人工智能写作的技术原理说起：
重申类型小说书写规则的重要性
人工智能的技术原理包含但不限于设备学习、深度学习、自然语言处理、计算机视觉和强化学习，人工智能写作的技术核心便是经过深度学习对海量数据文本进行训练。当下比较流行的人工智能写作运用基于预训练语言模型的生成模型，该生成模型按照输入的内容生成各类文本。人工智能写作的生成过程与人类写作的认知历程极为类似，按照人工智能专家司马贺（Herbert A.Simon）的理论，人类认知和计算机的对应关系如下图：
认知心理学对人工智能的发展有深远影响，计算机的“拟人性”（Anthropomorphism）正是基于认知心理学的科研发展而来。在写作认知行业，Hayes 与Flowers 科研了写作者的认知历程。详细来讲，写作的认知历程包含三个层面，分别是写作环境、长时间记忆以及写作过程。写作者在写作时受写作环境（包含但不限于已写完的部分、写作主题及读者等）的影响，亦受长时间记忆（大脑中相关写作主题、读者和写作计划等知识的贮存）的影响，在这二者的影响下，写作者经过了计划、转译与回顾三个周期写出作品。
人工智能写作的过程中，计算机对海量文本数据进行分析的过程其实是人类经过海量阅读得到相关写作主题、读者及写作计划等知识的过程，计算机运用计算机语言进行编程的过程与人类进行“计划”“转写”的过程基本一致。与人类写作区别的是，人工智能写作是一个无写作意图且极为依靠规则（图1中的计算机语言和程序即为一种规则）的过程。而人类写作受作者对读者的认识、已然完成的部分以及写作目的等的影响，人类会运用元认知能力对写作过程进行监控，会对已然写成的部分进行阅读和修改，拥有必定的目的性。因此呢，虽然人工智能写作的运行历程在必定程度上模拟人类的学习和写作历程，但二者是有区别的。人类在写作过程中会受到心情及动机等的影响，从这一方向讲，人工智能写作比人类写作更稳定。人工智能写作依靠的是一套稳定的规则体系，这与人类发挥创造力进行写作有本质区别。 
图1 人类认知活动和计算机的比较
人类在写作活动中表现的想象力、反思能力等都是人类创造力的一种表现。科研人工智能的算法工程师将人类的创造力归类为三种，分别是探索型创造力、组合型创造力、变革型创造力。其中，探索型创造力指的是对已知事物的边界进行拓展，组合型创造力指的是将区别风格、行业等的事物结合起来，变革性创造力则是一类完全改变规则的创新。根据这个归类，杜甫的诗歌展现的是探索型创造力，杜甫将许多口头语融入律诗，还在内容方面注重细节书写，将历史事件写入诗中。路易斯·博尔赫斯的小说展现了组合型创造力，其小说将侦探、科幻、传说等类型组合在一块。詹姆斯·乔伊斯则展现了变革型创造力，他的作品打破了传统小说的线性叙事结构，在小说中呈现非线性流动的心理时间。无论是哪种类型的创造力，作家的创作都不是凭空产生的，而是基于必定的历史时空的历史背景、社会现实以及个人的阅读经验、感觉和感觉等。这些历史背景、社会现实及个人的阅读经验一起构成为了作家写作时动用的图式。读者之因此能读懂作品，一个原由便是读者和作家共享相同的图式，亦即读者能够将作家所表达的场景、思想、感觉等与个人已有的相关场景、思想、感受等图式联系起来。图式是一种相互功效的知识结构。根据Hayes与Flowers对写作认知过程的揭示，相关小说的事件图式、视角图式、文类图式、诠释图式等在作家写作时，或储存在作家的长时间记忆中，或存在于作家的写作环境中，作家需要时将其提取出来。“图式”在写作中装扮着书写规则的角色。
以上相关事件、视角、主题的图式等都跟小说的类型相关。区别的小说类型，持有区别的相关小说事件及视角等的图式。举例来讲，历史小说和侦探小说所拥有的内容图式就区别。历史小说以真实的历史事件和名人为背景，包括非常多历史元素和历史事件。侦探小说以案件的调查和侦破过程为主，通常触及的是虚构的案件和名人，即使以现实生活中出现的案件为原型，亦不会将真实案件中名人的姓名做为小说主人公的姓名，但历史小说一般选取真实的历史名人做为小说主人公。历史小说和侦探小说的这一内容图式是书写规则的一部分。
当前学界对类型小说的科研多借助普洛普、格雷马斯等结构主义学者的理论或语言学转向下“故事语法”的分析框架。许子东在科研小说时以普洛普对俄国神话故事的结构做为科研办法，发掘其所科研的小说有29个“情节功能”和4个“基本叙事周期”，借此发掘某一特按时期小说的书写规则。陈平原看到了武侠小说的类型化特征，将其分为仗剑行侠、快意恩仇、笑傲江湖和浪迹天涯，认为“类型学者的首要任务是，为某一小说类型找到这种隐匿在千变万化纷纭繁杂的故事情节背面的叙事语法”。另外，还有科研类型小说诸如当代公安刑侦小说的模式化书写等。但既有科研多集中于对类型小说的主题、名人形象以及成因等方面，并未关注到这些类型小说的书写规则。
葛红兵认为小说类型学的科研目的之一便是为类型小说寻找深层结构。他利用普洛普形态学的科研办法，将中国话本小说以及传奇戏剧中的劝谕类文学的基本规律以公式的形式表达出来，但这种以公式的形式总结出的一起规律仍然是从文本诠释方向进行的。张永禄认为“叙事语法”是小说类型的形式装，他以列维施特劳斯和格雷马斯的符号矩阵分析鲁迅小说《阿Q正传》。值得重视的是，张永禄的研究对象是传统道理上的严肃文学，这必定程度上打破了上文陈平原认为类型化特征是通俗文学所特有的观点。
以上这些学者对类型小说的科研大都是出于丰富中国小说批评理论的目的，并未从书写规则的方向进行科研，亦没法将其科研结果直接运用于人工智能写作。人工智能写作的是依靠计算机语言学习给定输入和输出的联合概率分布来生成文本的。类型小说书写规则能够做为初始输入信息帮忙生成文本，加强设备的学习效率，亦能够做为提问架构生成小说。
相关书写规则是不是真正有助于写作的问题，或许能够把眼光转向教育学行业。为了让区别年龄周期的学生学会写作，教育学科研者针对Hayes 与Flowers 提出的写作认知历程提出了许多思维策略做为“支架”帮忙学生写作。例如，中小学教育中广泛流传的“六何法”（何人、何地、何时、何如、为么、怎样）便是基于记叙文的书写规则提出的。
2、“六何法”书写规则的启示：
深入类型小说书写规则的科研
“六何法”固然过于简单，但它是对记叙文书写规则的精要概括。在人工智能写作中，若根据“六何法”提问，更易创作出提问者所需要的答案。以“小明”（何人）、“在公园”（何地）、“晌午十二点”（何时）、“遇到一个流浪汉”（何如）、“孤独”（为么）、“与流浪汉交流”（怎样）这些要素请ChatGPT写一篇小说，结果如下：
小明午饭后来到了公园，阳光明媚，微风拂面。他找了一张长椅坐下，感觉全部人都放松了下来。
就在此时，他重视到了一个衣衫褴褛的流浪汉，他瘦弱的身体和萎靡的神情让小明忍不住产生了些许同情。小明的好奇心驱使他向流浪汉走去，与他搭了话。
“你好，你在这儿干什么呢？”小明问道。
“没什么事，只是想找个安静的地区休憩一下。”流浪汉低声回答道。
“你一个人吗？感觉有些孤独吧？”小明关切地问道。
流浪汉微微一笑：“孤独？我已然习惯了。”
小明听了有些感慨：“孤独真的是一种可怕的感觉。我曾经亦经历过一段时间的孤独，那时候感觉全部世界都与我无关。”
“那你是怎么走出来的呢？”流浪汉好奇地问道。
“其实并无什么秘诀，只是我找到了有些自己爱好的事情，例如看书、旅行、写作等等，这些让我逐步认识了更加多的人，亦让我感到更有道理。”小明诚恳地说道。
流浪汉静静地听着，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或许我亦应该找些自己爱好的事情做做。”
小明点了点头：“对啊，每一个人都应该有属于自己的乐趣，这般才可真正活出自己的人生。”
她们两个继续聊了下去，渐渐地，流浪汉的脸上多了有些笑容，而小明亦感到自己的心情更加开朗了。这一天，虽然只是一个平凡的午后，却让两个陌生人在彼此的陪同中，找到了些许心灵的温暖。
这篇小说谈不上艺术性，但结构完整，将“六何法”所设定的所有元素都表达了出来，且突显出“两个陌生人相互陪同”的主题。按照“六何法”，该回答是合格的，但若根据小说的审美性来看，该回答显然还不足理想。
倘若根据上文有些科研者运用的格雷马斯等结构主义学者的理论来看，这篇小说中的“小明”和“流浪汉”已然呈现了两组基本对立的语义素，若将“流浪汉”认为是贫穷的，“小明”相针对流浪汉而言是富裕的，这篇小说用语义矩阵来暗示： 
图2 人工智能生成的小说语义矩阵
然则，拥有批判性的小说拥有的语义矩阵应该是： 
图3 一个拥有批判性的小说语义矩阵
根据第二个语义矩阵，“小明”是一个在当代社会中失去了自由的当代人，做为社会边缘人的流浪汉可能更自由，内心亦更丰富充盈。“小明”虽富裕（相针对流浪汉而言）但孤独，流浪汉贫穷但温暖，做为边缘人的流浪汉反而给予“小明”以帮忙和陪同。由这一语义矩阵生成的小说比由“六何法”生成的小说更能召唤读者。
在这个道理上，最简单的记叙文书写规则“六何法”与分析纯文学作品的语义矩阵“重逢”了。前者供给文本的书写规则，后者供给作品道理。倘若以语言学和符号学来看，前者是所指层，后者是能指层。在能指层，这一小说表达的是两个区别身份的人的相互陪同。在所指层，分别有两个方面，一方面是“小明”的故事，“小明”在公园散步，遇到流浪汉并同情他，为流浪汉处理孤独的困难；另一方面是衣衫褴褛的流浪汉的故事，流浪汉在“小明”的劝说下心情变得开朗。能指层的两个故事一起指向所指层传达的小说主题。倘若将能指层中“小明”的故事与“流浪汉”的故事进行对调，小说的所指层所传达的主题便是图3所表达的。
然则，小说批评理论与小说写作理论是区别的。在人工智能写作时代，后者的重要性被强调。人工智能能够根据“六何法”生成小说，却没法经过语言学、符号学等小说批评理论生成小说。类型小说持有相对知道的书写规则和相对稳定的元素，这些书写规则和稳定的元素能够用来生产小说，普洛普的理论能够支持该观点。普洛普认为故事的构成部分能够原封不动地搬入另一个故事，他经过俄百姓间故事总结出的31 个“功能项”（Functions），并利用31 个“功能项”抽象出了一个“神奇故事公式”，写作者能够按照该公式生成故事。普洛普的科研迈出了叙事文本科研科学化的一步，亦为创作供给了指点。他揭示了传奇故事的类型特征，并提出了传奇故事的书写规则，但并无进一步的发展和完善。随着学术界的语言学转向，叙事文本的科研亦转向了语言学，相关叙事规则的科研越来越繁复，一个两百多个单词的短故事，最后竟然能够划分出长达十六行的层级树状图，并不具备实质运用的道理。
对类型小说书写规则的科研不足深入是限制当下人工智能写作发展的原因之一。反过来讲，人工智能写作的发展亦会推动科研者将目光转向类型小说的书写规则的科研。
3、关注类型小说书写规则的认知性
人工智能写作生成的小说最后要面对读者。由计算机语言运行的程序完成的人工智能写作，亦要关注读者本身所拥有的认知图式。
人类的重视、感觉、记忆、推理等心理活动过程一起构成为了一个繁杂的心理系统，这一切综合成为了认知。阅读的过程亦是一个认知的过程，在阅读中，读者对文本的内容、形式等进行重视力分布，同期进行感觉、记忆、推理等心理活动，这一过程都需要用到读者的认知图式。在阅读过程中，理解文本时首要会激活图式，接着读者会选取适当的图式进行推论。世界图式和文本图式是人类阅读时要启用的图式。前文所述作家所处的时代背景及所遇到的社会现实及问题等都属于世界图式。例如，历史小说一般会以某个历史时期做为故事展开的背景，相关这一历史时期的关联知识便是世界图式。马伯庸的小说《长安十二时辰》将故事背景设定为“唐天宝三年”，读者在阅读时会自动提取大脑中储存的相关“唐天宝三年”关联知识，这些知识就属于世界图式。文本图式指的是相关文类的关联结构及内容知识。例如，侦探小说做为类型小说所包括的推理、谜题、解谜等元素便是一种文本图式。上述由ChatGPT所生成的“小明”与“流浪汉”的小说不具备文学性的原由之一便是人工智能写作未能完全把握人类持有的世界图式和文本图式。
由ChatGPT 生成的小说中，“小明”和“流浪汉”的身份一显现就会调用读者的世界图式。通常来讲，“流浪汉”本便是衣衫褴褛的，这是读者按照平常生活常识而来的世界图式，成熟的写作者并不需要描写。相关小说的文本图式会让读者对所阅读文本的视角、情节、主题等有所期待。“流浪汉”是温暖的而“小明”是孤独的，这般的名人设定更能唤醒或顺应读者的文本图式。人类听故事的本能促进人类听到的是一个有反转、有反差、有张力的故事，而非一个简单讲述二人对话最后引申出并无新意的主题的故事。
读者会按照自己持有的认知图式去阅读文本。但人工智能本身并不可对人类的心情、情感以及人类所持有的认知图式进行“共情”，亦不会按照读者本身拥有的世界图式和文本图式调节写作。如前所述，人工智能写作比人类写作更稳定，人类所持有的缺点反而作为人类写作较人工智能写作而言的优点。人类持有觉知他人心情和意图的“心理能力”（ToM）。作家持有的“心理能力”在写作时能够创作出召唤读者的心情、意图等，达到必定的艺术效果。托尔斯泰在写作《安娜·卡列尼娜》时，起先想写一部拥有劝诫寓意的小说，但随着写作的深入，托尔斯泰同情安娜·卡列尼娜的遭遇，在将她写死的时候，乃至失声痛哭。人工智能没法如此对名人的遭遇产生情感。这种作者与读者对小说中名人的情感共鸣亦产生于作者和读者一起持有的图式。
普洛普在对神奇故事的书写规则进行整理的过程中已然发掘了这一点。普洛普相关7种角色和31 个“功能项”的总结在必定程度上带有认知心理学中图式的含义。这种书写规则就拥有认知性。如上文张必隐所言，图式是人类对已有关联经验和知识的认知结构。从这个道理上讲，这七种角色和31 个“功能项”便是图式，例如“禁止”这一功能项在文本中一显现，读者会产生相关“禁止”行径的关联世界图式，同期期待名人角色“破禁”。“破禁”和“禁止”的成对显现是“禁止”这一图式内在所有的。一样，还有“刺探”与“获悉”、“交锋”与“战胜”、“追捕”与“获救”等。普洛普认为功能项是有限的，经过这31 个功能项的组合形成神奇故事。而人们之因此能理解组合成的故事，便是由于这些“功能项”根植于人类的认知中。
类型小说的科研不可忽略类型小说的固有元素，这种元素包括的认知图式将读者带入到小说的阅读情境中。认知图式不仅是一种心理模型，还能够是概念、观点、事件、关系等。当读者有一个“流浪汉”的认知图式时，读者大脑中会涌现出对“流浪汉”形象、角色和职责等的认知。读者过往的阅读经历和经验常常会丰富相关“流浪汉”的认知图式。“流浪汉”固然是衣衫褴褛、漂泊无依的，但在以往的文学作品中，“流浪汉”是主动选取自由的智慧或乐天安命的形象，或是由于各样社会原由选取走上流浪道路的悲情形象。前者如约翰·克里斯朵夫的小说《流浪汉大夫》中的本杰明·马利皮耶罗和卓别林默片喜剧电影《流浪汉》中“流浪汉”，后者如约翰·斯坦贝克的小说《愤怒的葡萄》中的汤姆·乔德。以上某人工智能软件生成的小说中“流浪汉”的形象就未能召唤读者相关“流浪汉”的认知图式。
类型小说的固有元素能唤起读者的关联认知图式。例如，奇幻小说中相关魔法的部分便是奇幻小说特有的图式。在奇幻小说中，读者默认主人公是能够突破人类限制的，主人公能够飞（哈利·波特的“飞天扫帚”），精灵能够看得到千里之外，能够看见幽灵（《魔戒》）等。奇幻小说书写规则中相关背景的设置亦包含着读者的认知图式。其背景设置倘若是新奥尔良，就应该有吸血鬼。武侠小说中的“仗剑行侠”不仅是侠客的行侠手段，亦起步了读者相关“剑”这一武器所表率的认知图式，“剑”是便携的，亦是风雅的；“快意恩仇”不仅是武侠小说侠客的主题，亦起步了读者针对“复仇”的图式；“笑傲江湖”不仅是武侠小说的背景，亦起步了读者针对“江湖”的世界图式；“浪迹天涯”不仅是武侠小说的行侠过程，亦起步了读者针对“历险”的图式。
类型小说的书写规则长时间败兴处在被忽略的位置，其本身所拥有的稳定元素的认知层面的道理亦未被科研者关注。人工智能写作促进类型小说书写规则及书写规则认知性的重新发掘。
人工智能写作的技术原理虽然依托于对人类认知过程的模拟，但和人类认知并不可划等号。按照人类写作认知过程来看，在写作过程中，人类的写作并不是一个线性的过程，而人工智能写作是一个线性的过程，并不可对已然完成的部分进行回顾，依赖一套设定好的书写规则。为了让读者更好地接受人工智能写作的小说，要兼顾读者的认知图式，这需要关注书写规则的认知性。类型小说的科研在主题、内容之外，应该深入对书写规则以及书写规则认知性的科研。这是人工智能写作时代对文学科研者提出的新命题。
责任编辑：网友投稿余蔷薇
* 本文刊发于《写作》2023年第3期。目录链接：《写作》2023年第3期篇目总览；
** 为适应新媒介阅读，排版时将文中注释一并删去，详见本刊原文。
作者简介
任丽，澳门科技大学创意写作博士科研生。  fill=%23FFFFFF%3E%3Crect x=249 y=126 width=1 height=1%3E%3C/rect%3E%3C/g%3E%3C/g%3E%3C/svg%3E)
《写作》电子刊 
长按识别小程序码，畅读全文
本期文案已全文上线，欢迎阅读
排版：沈钰洁
审阅：宋时磊 
| 
发表于 2024-9-28 15:44:4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