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11月,本来以为今年的美国大选进入到冲刺期,川普抗疫连续不力,拜登在民调上一路保持领先,所剩的变数已然不多。但2020年再度证明了自己的与众不同,在大半年的波涛起伏之后,又硬生生地给川普造出了一个“十月惊喜”。上周,美国最高法院大法官之1、自由派表率名人鲁斯·贝德·金斯伯格因癌症并发症去世,瞬间震荡了社会舆论和美国政坛。
尽管金斯伯格在生前一度为了坚守高院的自由派法官席位,在饱受病痛困惑的状况下拒绝离休,表达了期盼由下一任总统来任命自己的接替者的“遗愿”,但就日前的状况看,金斯伯格的骤然离开,决定了她所留下的大法官席位将大概率由她所不愿看到的现总统川普来提名。并且倘若川普成功连任,由他提名的保守派大法官将特别有可能被参院准许经过。
针对金斯伯格这般一位“出了圈”的现代女权运动先驱和杰出的法律工作者来讲,这般的结果算得上是一个极重的遗憾。更为要紧的是,她在大选冲刺期这个时间节点的逝去,亦将会对接下来的美国社会、政治和法律界产生深远的影响。
单就金斯伯格其人来讲,从由于性别原由在职场受到排挤,到作为哥伦比亚大学法学院历史上第1位女性终身教授;从率领美国百姓自由联盟抗争美国职场和各类行业中针对的性别卑视案件,直至登上最高法院作为历史上第二位女性大法官,她的传奇人生完全配得上这些年来媒介和万千人民对她的敬意。在金斯伯格去世之后,各路媒介相关她的报告和文案已然足够丰富,这里就不多做赘述。
概括地说,做为先驱者,金斯伯格的历史地位早在上世纪六七十年代起始的女权运动中就已然奠定。作为联邦法院大法官,只是金斯伯格被“推上神坛”的一曲最后章。当然,这种偶像化亦对金斯伯格的现实经历造成为了必定程度的扭曲,虽然这种偶像化虽然并非完全是为了推崇金斯伯格个人,而是为了歌颂其表率的自由派精神。
做为司法界名人,金斯伯格的重点法律成就集中于1993年她上任最高法院大法官以前,即做为律师多次赢得相关性别平权案件的要紧官司、为女性保证法律地位的平权运动时代。在她任职大法官的27年间,受政治原因的影响,保守派始终是高院的主导力量,由金斯伯格自己主笔的高院判决数量非常有限。随着年代推移,其他大法官的更替愈发向右倾斜,这使得金斯伯格和自由派常常显出势单力薄。
以金斯伯格后来频频被传为佳话的异见书(即在高院宣判都数意见时提出“I dissent”/“我异议”)为例来讲,尽管哪些慷慨陈词使她的个人形象日渐高挑,但亦恰恰表现出她做为自由派法官的孤掌难鸣,有时只能将不满意见诉诸于没法上下实质结果的“反对”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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